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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文文章翻譯推薦翻譯社 　　民國五十5、六年間我在某校任教時，同事李君甚有才氣，那時我們住在獨身宿舍裡，我看他翻譯英文的文章時，看一段或一行就在稿紙上寫中文，完全不改，初稿就是成稿，其實讓人服氣。中心研究院招考編譯，七十二人列入考試只取二名，李君高中是很不輕易的。不外李君花在情緒上的時候太多，給女友寫信都是很厚的一封封，信封寫著「ㄨㄨㄨ蜜斯　玉展」我看了身上直起雞皮疙瘩，我說為什麼要玉展？「ㄨㄨㄨ蜜斯　啟」不就成了嗎？他神情嚴厲的說「翻們學數學的不懂，給女友寫信必然要玉展」。展、展、展，展了四年據說被他人「展」去了。 　　「我比如豬八戒吃了人參果」美國人不懂可以諒解，中國人不懂就弗成以原諒了。美國人翻譯中文碰到它，就彷佛我碰著「愛麗絲漫紀行」裡的一個故事，當然是一頭霧水翻譯不過我曾在良多班上統計過，懂這句話的每班不跨越十個。沒看過「西遊記」的是不會懂的。它的意思是「沒有嚐到甜頭」。 　　翻譯要俱備多方面的知識，前面提到的李君，他有一次問我要一套第一冊至第六冊的高中三年數學講義，因為他翻譯時會碰著數學名詞，需要參考翻譯而高中數學課本都附有數學名詞中英文對比表，對他來講已夠用了。 　　大約十3、四年前有次本校一位英文老師要我把一段英文翻譯給他聽，他在台大教工學院的大二英文，我當即敬謝不敏，我怎麼敢把英文翻譯給英文先生聽，他幾回再三對峙表示說這一段是講數學的，我就看了一下，原來它是講級數 　　　　　　　　　1 + 1/2 + 1/4 + 1/8 + 1/16 + ．． 的和，在項數獲得愈多時越來越接近於２。但不論取多少項，它的和都不會等於２翻譯他不是不懂英文，他是不懂數學。我翻譯給他聽，他歡樂得跳起來幾回再三感謝我「要不是你講給我聽，我今天就不敢去上課了，我要告假了」其實沒必要這麼緊張，工學院的學生都會懂這一段的意思。乃至於可以大風雅方的告訢學生「這一段我不懂，你們講給我聽」，學問浩如煙海，那裡能樣樣都懂。 　　一般說來譯者的本國文字要比外國文好，本國文字表達能力強對於翻譯工作較為適宜翻譯我的一位同學赴美六年，拿了一個物理博士，他的英文極好，他回國以後我有問題常就教他，我曾問他「你的英文比美國人怎麼樣？」他說和美國中等水平的中學生差不多。不知道是否是謙虛之詞。 　　英文不是我們的母語，我們讀中文常常是「秀才半邊字」又況且是英文了。名翻譯家黃驤師長教師說過他有次中譯是「時代變了，修女的習慣（habit） 也變了」，後來有讀者寫信告訢他，habit 在此處作「服裝」解。 　　夏華達師長教師的母親是美國人，父親是中國人翻譯英語是他的母語，在大陸唱四郎探母時，唱到「據說母親死了，我哭了」，可是他把「哭」字忘了，一急就衝口而出「聽說母親死了，I cry」， 難怪觀眾要大笑了。 　　別的不談，翻譯外國的科技與工業手藝的書對欠亨外文的人說來，它的主要是毋庸置疑的。就以英文來講讀者也許會問，學了六年英文看英文的科技的書還看不懂嗎？那就要看英文是怎麼讀的了翻譯我的這位物理博士同窗曾告訢我看中文書照舊比英文的興奮翻譯更況且對社會大眾來說不一定有很好的外文根本，依然要靠翻譯的書來彌補本身專業常識的不足，所以中美翻譯權的交涉不能讓步。 >

翻譯座談（５/５）